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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身上缓慢地摸出一个奇怪东西，上面隐约能看见一些小孔洞，看起来像是乐器。

    阿娟声音有些暗哑，小心地扶着阿大，慢慢说道：“那夜你们是不是听见有乐声。”

    “便是这个导致的。”

    “我从前在那个杂耍团里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的人。”

    “在那年的冬天，天气很冷地上全是积雪，杂耍团也没办法出去，便所有人休息。”

    “那天我起来的格外早，我感染风寒准备去拿些药，可是刚开门就遇见一个人倒在雪地里。”

    “我并非是什么善良的人，我只当没有看见准备绕着走。”

    阿娟叹了一口气思绪回到当年，那时候的她还只有十八岁。

    她本就是个凉薄又贫苦的人，在看到这个情况，她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绕开那人往前走。

    可是没有走到几步，衣摆就被抓住了。

    阿娟吓了一跳，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一脚朝着那人踹了过去。

    原本人在虚弱的时候，被这么用尽全力踹上一脚便会晕厥过去，可是那人却忍着疼并没有松手。

    他反而慢慢睁开了眼睛，哑着嗓子道：“给我点吃的，我会报答你的。”

    若是常人一点吃食给了便给了，可是阿娟在杂耍团里地位也低下，每天堪堪温饱，即便是有多余的吃食也不会拿来给一个陌生人的。

    她尖声道：“吃的？我都吃不饱哪里会有吃的给你！”

    “快给我放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那人只说了这句话就不再说其他的了，不管阿娟怎么做，那人就是死活都不放开阿娟。

    便是被阿娟打得头破血流依旧紧紧抓住阿娟。

    最后阿娟实在没有办法，将昨夜藏在身上的大饼子拿了出来递给男人，恶狠狠道：“拿去。”

    男人终于动了动，可是阿娟立马又把饼子收了回来，她眼珠转了转出声问道：“你刚才说的会报答我是真的吗？”

    男人虚弱的声音响起：“你给我吃的，我会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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