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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千帆不敢怠慢，连忙回应。

    这种以卵击石的行为，在顾千帆看来是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的。

    他想不通为何周铮要如此。

    只是他更清楚，身为皇城司指挥使，他只听命于当今圣上，除此之外不对任何事情做评价。

    “还有其他的事么？”

    出乎意料的是，天景帝没有任何举动。

    “象郡的事情，帝都中已经传散开了。”

    “越来越多的百姓开始关注，而且大有扩散到全国的趋势。”

    “一些地方，甚至开始以太子殿下为赌注，下注太子殿下能坚持几日......”

    说道后面，顾千帆的声音也有些小。

    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按理说不应由皇城司传给圣上。

    但这几日赌注的事情愈演愈烈，甚至在朝廷官员中也刮起了一阵不小的风。

    “你觉得，太子能撑几日啊？”

    顾千帆万万没想到，天景帝会如此一问。

    “陛下，奴才不知。”

    “不过眼下局势，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太子一边，只怕......”

    低着头，顾千帆心中有些惶恐。

    “老三那边呢？”

    天景帝也不再继续追问顾千帆，也是询问起来了周乔。

    “陛下英明，三皇子确实和象郡五大家族之间联系密切。”

    “不过三皇子同样行事谨慎，颇为隐蔽。”

    “这一次的事情，只怕也有三皇子的身影。”

    皇城司在天景帝的授意下，早就暗中调查周乔了。

    若不是避免打草惊蛇，再加上没有天景帝的命令让皇城司不敢轻易动手，他们早就掌握相关证据了。

    可从蛛丝马迹中，顾千帆可以肯定，三皇子绝对不简单！

    “这么多年，能躲过你们皇城司的眼下，老三还真是有能耐啊。”

    放下手中的奏折，天景帝喃喃自语。

    顾千帆不敢揣摩圣意，只能匍匐不敢抬头。

    “退下吧。”

    天景帝似乎有些乏了。

    顾千帆退却后，一道佝偻的苍老身影，方才出现。

    “陛下，这一次三皇子的目的，只怕不仅仅只是为了太子啊。”

    沙哑的声音，不带丝毫情感，甚至给人一种阴鹜之感。

    “这点手段还翻不起浪。”

    “他真要是有那个能耐，在象郡自立为王的话，朕，反倒是会欣赏他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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