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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无法想象第一只人鱼是怎么诞生的。

    也不知是哪位前辈……

    咳！

    这个世界的人族，显然并非杨凡所想象的那样封闭与古板，并不排他，反而，能与其他种族共存。

    如此一来，便有了他所看到的，长了长长兔耳的女子，也有长了狐狸尾巴的……这些异族。

    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不对。

    主要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吧，居然创造出了这么多的种族。

    真是让杨凡大开眼尖。

    若不是姜曦月叫他过来这里，他还真无从了解这些事情。

    毕竟，在琅邪地域，他也接触不到这些。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

    回到本源空间，杨凡还是有点舍不得松开姜曦月的小手。

    姜曦月就静静地看着他。

    “咳！……”

    即便是杨凡，也感觉老脸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强行转移了话题，“曦月，合道，就是修行的尽头了吗？”

    姜曦月摇了摇头。

    杨凡还以为是有下一个境界的存在，结果，她却说，“半步尊者！”

    半步尊者就是尽头？！

    杨凡愣了一下，直接问道，“难道真的没有人能渡过天劫？”

    他还以为书籍上对天劫的描述太过夸张。

    “天劫为天威，人力不可抗！”

    姜曦月面具之下的面色一片肃穆，声音也出奇的沉重。

    这个世界，不知有多少半步尊者在天劫之下神魂俱灭，若不然，为何他们不敢迈出那半步呢？！

    她的话虽然简短，却也让杨凡明白，想要合道的难度究竟有多大。

    “除非……”

    姜曦月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拥有传说中的特殊体质！”

    说这话的时候，她直视着杨凡。

    显然。

    杨凡虽然不是神眷者，但是，她却有这方面的猜想。

    虽然他并没有表现出那些特殊体质的神异之处，至少，从表面看上去与正常修士无异。

    但，就凭根骨可以提升这一项，就足够了！

    若是他真的拥有传说中的那些体质，那就有可能成为……尊者！

    “什么是特殊体质？”

    问话间，杨凡自己也在暗忖，纯阳神体，不知道算不算。

    不过，即便是算，他现在也才二重而已。

    “无垢圣体，天赋异禀，如白玉无瑕，领悟天地本源，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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