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似乎不只我一个,好像有个姐姐、妹妹的吧!”郡王妃揉了揉眉心,“不过我应当是被教养过一段时间,到京城的时候,和你娘亲又是一起进府的,进府的时候,我是听得懂京城的说话,自己也会说的。” “姨母怎么肯定自己不是京城人?” 郡王妃看了看姜锦心,“具体已经记不清了,我……应该不是,我记忆中走过不少的路,我和另外一个,我的姐妹两人……在马车里,一直是昏昏沉沉的,还有被打的经历,像是……学不好说话,具体……我已经想不起来。” 被绑、被打,又被远远地带走,好像走了不少的地方。 之后又是教了说话,像最初听不懂的时候,还会被狠狠地打。 所以,比起孔氏,郡王妃吃的苦更多,也因此更懂事,也会照顾看着比她小的孔氏,其实真论起来,两个人谁大谁小真不好说。 安信侯府是按照她们当时过来的时候的高矮给排的序。 听着这一段过往,姜锦心感同身受,看着已经哭得泣不成声的孔氏,伸手抱住了她,这一段过往,真的令人窒息。 两个孤立无援的女孩子,彼此之间只有对方,两个人只能互相取暖,在安信侯府瑟瑟发抖。 所以,姨母才会在自己嫁了之后,急切地跳出来替娘亲做主,借着郡王府的势,压得孔太夫人不得不给娘定下一门,看着并不太得利的亲事,姜寻承那时候是真的只是一个没家底的士子。 姨母应当觉得姜寻承长相出色,人品出彩,又不是三鼎甲,不太会有人抢,才觉得他和娘亲很合适。 姨母和娘亲不是一般的姐妹可以比拟,不是血脉亲人,却已经远远地超过了血脉至亲,也因此姨母才会给娘亲考虑得这么周全,甚至连嫁妆都替娘亲准备下了。 姨母对娘亲和自己,都是天高地厚的恩情。 “好了,不说这个了!姨母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和安信侯府,虚于委蛇就行,所谓恩情……”郡王妃冷笑一声,“是没有的!” “姨母,我知道了。”姜锦心心头沉重,仿佛有什么被重重的压住了似的,用力的握了握拳头,才压抑下翻滚的阴鸷,这一刻,她更想把整个安信侯府掀翻。 “姨母,我还有一个问题。”姜锦心沉默了一下,抬起长睫看向郡王妃,“您和娘亲到安信侯府的时候,穿得都很富贵,和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样,可姨母方才又说,您一路过来,很远的,这么远,您怎么还穿着自己原本的衣服,那些人贩子,没有给您换上寻常的衣裳?” 人贩子把孩子带走,带得远远的,又走得那么多的路,怎么看也不会保留着孩子原先的衣裳,和值钱的东西,甚至于脖子上还有玉佩,至于娘亲也是,总不会娘亲刚走失,就马上送到了安信侯府? 人贩子根本来不及替娘亲换下值钱的衣物、首饰? 就这么把两个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孩子,送进了安信侯府? 这……就很奇怪! 不太合常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