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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浅玥知晓眼前这个年轻人便是锦衣卫指挥使,锦衣卫做的向来都是染血之事,眼前之人虽与容锦年岁相仿,但绝非简单人物。
万一这鹩哥身上真有承德传给她的消息,若被此人发现,皇帝一定不会放过承德。
蒋弦平时自不会出来打扰崔浅玥,可这只鹩哥出现得蹊跷,他需得探查才是。
尤其此时看到崔浅玥那慌张的神色,他心中狐疑更盛,“夫人,这只鸟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他知眼前之人便是容锦真正的母妃,可她却被陛下藏在行宫之中,从堂堂亲王妃变成了一个无名无分的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他虽对容锦深恶痛绝,但对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却并无敌意,不过为了尽责罢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会弄伤这只小鸟。”
蒋弦挑了一下眉心,仔细摆弄起手中的鹩哥来,将它的翅膀和腿脚皆检查了一番。
崔浅玥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可蒋弦细细查过后却并无所获。
崔浅玥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不禁涌起一抹失落,看来是她多想了。
“现在可以把小鸟还给我了吧?”崔浅玥声音清冷,皱着眉看着蒋弦。
“抱歉夫人。”蒋弦见是自己多虑了,便将鹩哥还给了崔浅玥。
崔浅玥小心翼翼接过鹩哥,为它准备了小米和清水。
蒋弦立在远处冷眼旁观,却恍惚间自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明明都是一样受过苦楚折磨,却还对万物怀揣善意,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固执得仿若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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