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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她不是宋锦书信任的人，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好端端坐在这里。

    历烊想帮沈彤说句话，可是看到厉卿川那阴沉可怕眼神，还是闭了嘴。

    沈彤鼓起勇气说：“厉总，暂且不说我知不知道，就算是我知道，如果宋总不让我说我也是不会说的，您和宋总是夫妻，应该是这世上关系最亲密的人，她有事，您难道不应该是去问她吗？”

    历烊吓得眼皮子跳了跳。

    “沈彤你胡说什么呢，快给厉总道歉。”

    敢在厉卿川面前说这话不想活了。

    真以为厉卿川现在看起来脾气好了，就真的是好说话了吗？

    那都是装的，是装的呀......

    历烊就没见过这世上还有比厉卿川更阴险歹毒，更狡猾的人。

    沈彤自知自己不该说这些，她的个理智的人，为人处世非常理性。

    她很清楚，这话不是她能说的。

    但是，她想起那天晚上宋锦书说的话，虽然不懂前因后果，可是她知道，宋锦书是受了委屈，极大的委屈......

    而这份委屈，都是来自厉卿川。

    所以，沈彤忍不住想为宋锦书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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