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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歌忽然抬头看着高远。

    “那你们敢让夫人知道吗？”

    这次换做高远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赵清歌讥笑：“你们不敢，就算是厉先生也不敢不是吗？”

    厉卿川和宋锦书之间那有些病态的关系，赵清歌是有所了解的。

    如今，他们二人之间，其实宋锦书是占据上风的。

    厉卿川做很多事的时候，都顾忌她，怕会让她生气。

    可自己现在毕竟是宋锦书的人，她说了要护着她，而且，自己这次又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宋锦书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赵清歌不相信厉卿川，但她相信宋锦书的为人。

    想到这，赵清歌压下心中恐惧，昂起了头，她道：“你想对我做什么，你随便，我不知道的东西，就算是胡编乱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只要我能活着，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会原原本本告诉夫人，到时候，你觉得，她会和厉先生善罢甘休吗？”

    厉召面色逗人阴沉下来，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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