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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歌心中快速思考，神色沮丧到：“的确，我是救了一个男人，是夫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救的......”

    厉召问：“那人和夫人什么关系？”

    赵清歌摇头：“夫人只说那是她朋友，别的什么都不告诉我，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夫人对我的信任有限，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是没有办法，夫人不可能找我，让我去救人之前，她就对我说，不该我问的，一个字都不让我问。”

    赵清歌是个精明的人，她不敢跟厉召全说。

    于是挑着讲，半真半假，尽量让人分辨不出。

    厉召问：“那人长什么模样？”

    赵清歌皱眉想了想，道：“说实话，我不好说，那个人很高，脸上都是血，我本来是想擦掉的，可后来一想，这种事，我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我才能安全一点。”

    厉召皱眉，赵清歌说的非常真诚，倒不像说谎。

    “是他吗？”

    厉召拿出照片。

    赵清歌愣了一下，这不是天枢照片啊。

    厉召手机上的天枢，还是易容过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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