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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道钟声传来。

    我去。

    还特么有完没完了？

    六声。

    “我估计这是极限了吧。”

    观世音默默呢喃，眼眸之中满是惊骇。

    而她望向叶凡的眼神也发生了一丝变化。

    本来混沌之体就是天地所孕育的最强体质，而天庭九钟又为他连续响了数道声响。

    难道……他是……

    观世音似乎幡然醒悟了。

    可天庭九钟像是打她脸似的。

    她刚说完叶凡是极限。

    钟声又一次传来。

    而且一直响到了第九次。

    众人浑身激动，直接站了起来。

    “九钟齐鸣，他所开口之话已如大道真言。”

    “叶凡，你到底是谁？”

    不等众人发问。

    太上老君挥手就打出一道仙力环绕叶凡，那仙力满是温和之息，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而虚空之中却出现了九道光影，正是叶凡之前经历的九世。

    可光影有的黯淡，有的闪烁着画面。

    其中一个画面，叶凡手握长枪，带领着妖界千军万马在阵前杀敌，不管是仙人还是魔族，通通都要死在他的手上。

    “什么？他是妖界圣子转世？”

    “女娲娘娘的干儿子？”

    “怪不得牛魔王如此袒护于他，这么说就解释清了。”

    众仙明悟了几分。

    剩下的几道光影没什么好看的，平平无奇。

    只有那三个黯淡无光的画面让人捉摸不透。

    “太奇怪了，太上老君精通周易之术，天地之间，他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就连他也无法推算出叶凡的前世？那他之前到底还是谁？”

    叶凡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一个梦，一共梦到了九世。

    他好像当过妖、成过仙，也堕入过魔道。

    只是记忆都是成碎片化的，他也摸不着头脑。

    而且他知道自己貌似不能说，否则就容易被人当成小白鼠抓起来研究。

    “好了，如此窥觑别人的过去，好像不太礼貌。”牛魔王挥手就打散了光影。

    老上老君则冲着玉帝摇摇头，示意自己算不出叶凡的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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