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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会见鬼似的看到了一片打赏，还全部都是姜穗的粉丝给姜穗打赏的。

    把楚怜都给看傻眼了。

    “这些全部都是姜穗的粉丝给姜穗打赏的？！为什么？！”

    她脸色有些诧异的惊愕。

    “楚小姐，好像都是因为心疼姜穗没有上产品。”

    楚怜的白眼都差点要翻上天了，“这群粉丝这么圣母吗？没有上产品有什么好可怜的，这不是可惜她吗，我真是服了。”

    “我看这群粉丝都是圣母，心疼个屁，姜穗配吗，产品都没有上，就已经捞了一波钱。”

    楚怜更眼红的也不是打赏，而是姜穗直播间肉眼可见的和谐。

    “这些粉丝怎么都不骂人的。”

    “真是奇葩了，姜穗直播间就这么好吗，这群人到了我直播间上就不是这幅嘴脸了。”

    “楚小姐，可是本来就是您抢先做了姜穗小姐要做的产品。”

    “你闭嘴。”

    楚怜有点烦躁了，再看姜穗直播间就更不顺眼了。

    更巧，宋至本来也对姜穗不顺眼，姜穗现在也要给自己的药妆产品找一个代言人。

    贵的楚怜请不起，便宜的她又看不上，楚怜左思右想，最后还是选了宋至。

    “还是宋至便宜。”

    那头宋至助理接了电话，三言两语才和宋至说清楚了。

    “什么东西？这种小小的产品我宋至才看不上眼呢。”

    宋至撇了撇嘴，显然就是对这种药妆嗤之以鼻。

    助理咳嗽了一声，“但是宋老师，您上次得罪了那群广告主之后，现在就没有什么好的广告找您了。”

    “而且，这个药妆的产品人，好像还是姜穗的死对头。”

    宋至的脸色一变，“死对头，那正好，那接下来。”

    “告诉他，我宋至帮忙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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