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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慷慨连忙点点头，却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卓陀，大盛盛王他......派人进入我们北蛮皇都，可能......要去屠城......”

    他压低声音，尽可能用只有卓陀凌空的音量提醒。

    卓陀凌空先是一愣，瞥了眼赵铮，但像是又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老脸上依旧不曾显露出多少慌乱，而是凑到了赵铮身边。

    “盛王殿下，不知在我北蛮朝廷投降大盛之际，殿下派遣大军先行进入我北蛮皇都，所为何事？”

    他倒是显得不卑不亢。

    可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商圣公便走上前来，冷冷沉喝。

    “放肆！”

    “见到盛王殿下，为何不跪拜？”

    “你北蛮，是真心实意要投降我大盛的吗？”

    他冷冷逼视着卓陀凌空，目光沉郁。

    卓陀凌空皱了皱眉，深深看了眼赵铮，见赵铮看都不看他一眼后。

    目光一阵闪烁，还是向着赵铮躬身一拜。

    “盛王殿下，在我北蛮朝廷正式投降大盛之前，我北蛮，还不算是大盛藩国！”

    “我北蛮的臣子，也无需向殿下跪拜行礼吧？”

    “只不过，今日我北蛮朝廷是意在举办投降大典，向天下人昭示，我北蛮自此之后，投降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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