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楚泽这两天…… 说闲吧,也挺闲;到处都在逛,哪哪儿都有可能见到他的身影。 说忙吧,也非常忙;每天脑子就没停下来过。 不是在试验场看机器的进展,就是在制作场视查,而且还要时不时去学校看看,看看那些先生们的教学方式,以及哪里需要改进的。 总之,都不是什么大事。 却十分耗时。 楚泽忙晕了头,甚至连朱要走,直接忘了。 要不是朱跑来跟他道别,他连这人都想不起来。 楚泽默默放下笔,沉默了一瞬:“你今天就要走吗?” “明天啊。”朱点头,“之前就给你说过的嘛,你忘了?” 楚泽:“……”他是真的忘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要校规校规校规,他快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哪还记得朱曾经说过什么。 不过这小子要走,他总得去送送的。 第二天,城外十里亭。 楚泽、朱棣、朱标,还有消失了好几天,现在总算回来了的朱樉,齐刷刷地围坐在亭子里,喝着酒,漫无目的的聊着。 从山西的近况,聊到此次回京一路的见闻。 说着说着,朱樉忽然一拍桌子,道:“说起这个神教咱就气!” 楚泽将酒灌进肚子里,拿眼斜睨他:“你气什么?跟咱打赌的人跑了,咱都没气。” 这是在暗示他之前跑路的事呢。 对于后面这句话,朱樉直接无视。 “你们是不知道这神教有多嚣张。”朱樉义愤填膺,“他们……” “他们还能有你嚣张?”楚泽再次出声。 朱樉:“……”这碴儿还过不去了。 不理他,继续说:“他们到底宣传自己的教义,还不断地怂恿人捐钱。那些有钱的,捐到家破人亡,没钱的直接去偷去抢去骗,总之无所不用其极。咱之前就被一女人骗了。” “女人才是重点吧?”楚泽的注意力就是这么的独特。 朱樉再次:“……” 朱标几人哈哈直乐。 朱樉转过头,严肃着脸看着楚泽:“楚泽,你过分了嗷!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断,你不知道吗?” 专把“女人”这两字提溜出来算怎么回事? 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吗? 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好点儿色怎么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