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但陆怀良忘了,只要楚泽手里的罪证足够,他认不认罪没区别。 楚泽决定先将人晾一会儿。 他转头看向司徒仪。 如果说陆怀良是人死了之后,塞进火化炉,骨头都化成灰了,但嘴还在的人;那司徒仪就是经不住吓,稍微一冷脸就竹筒倒豆子,恨不得将自己底裤都翻的人。 对付这样的人,很轻松。 楚泽甚至不需要拿出太多的证据,这人就什么都招了。 他梆梆梆地磕着头,没一会儿,他的额头就青了。 “楚大人,咱就是收了些银子,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啊。”司徒仪几乎要哭。 他就是爱财,其他的事他可什么都没沾过手。 楚泽看着他,问:“这话你自己信吗?” 司徒仪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那句“信”,他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楚泽就知道会是这样。 “刘才刚才说,陆怀良手里有个帐本,想必你手上也有吧?”楚泽问司徒仪。 司徒仪苍白着脸,点了点头,道:“有。” “拿出来。” “在咱家里。” “地点,你说,咱派人去取。” 楚泽都这么说了,司徒仪是半点都不敢反驳。 他立刻将藏帐本的地方说了出来。 楚泽让赵四去取。 赵四前后去了半个时辰,手里捧着一只小木匣子回来了。 一看到这只小匣子,司徒仪脸上血色尽褪。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已经遣了人回去,让他们将重要的东西都处理了吗? 怎么他们还能找到?! 司徒仪是胆小。 但他能做这么多年的官,怎么可能一点脑子都没有? 要不是早做了安排,他也不敢轻易将东西交出来。 这个只匣子的钥匙只有他有。 他早便与管家交待过,这匣子里的东西,能救命,也能要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