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倒霉?倒什么霉?我看那房遗爱也不过如此!都说他在长安名气极大,我看只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这时,凤来楼中一个气冲冲的声音传出来,众人抬头一看,不由吸了口气。 只见是一个身穿白色青衿、打扮高贵华丽的士。 此人叫做名为萧正,乃是萧家的远房亲戚,也算是萧家人,颇有才气,写了《冬雪》在凤来楼颇为风靡,算得上是最近风头正紧的士子之一。 他乃是三个月前从洛阳前来投靠萧瑀,那时候房俊已经不在长安,他过来之后,连续写了几首诗,让人赞赏,所以名声大噪。 此时见有萧家弟子走进来,众人自然是闭口不言。 “他写的那几首诗篇我也看了,也不过如此而已!还说什么诗词只不过是玩笑之物,不必过于执着于此。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诗词乃是源于华夏,歌颂生活之美,乃是文人雅客,彰显文采,以诗鸣志之雅物,岂能被他说的如此不堪?我看,他乃是自命清高,不屑于与我等威武,自以为高人一等!” “此人如此高傲,诸位又何必赞赏于他?反正他从不来凤来楼不是吗?” 众人闻言,不由沉默了。 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我知道大家是顾忌他的权势,觉得他乃是房相之子,不敢过分得罪于他。但是,我等士子又怕过谁?既然他不屑于与我等为伍,我等又何必在意他?我看那房遗爱也不过如此!” 听到那萧正如此说,凤来楼中一个士子不禁点头。 “对于房俊此人,其实大家多有议论。此人性情怪异,我的意见跟萧兄差不多,此人确实沽名钓誉!大家确实不应该惧怕他!即便是他写过几片脍炙人口的诗篇又如何?这半年来,几乎无诗篇传出,他恐怕已经江郎才尽!” 此言一出,其他人不由看了下那士子一眼。 此士子名为崔亮,乃崔家弟子,也是那崔和安的堂弟,自从那崔和安赶往洛阳之后,他这位堂弟从洛阳赶到了长安,也写了几首诗篇,颇有才气,跟萧正关系极好。 此时两人都如此说,恐怕是已经通过气。 看到两人如此,凤来楼中沉默了一阵,几个士子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没有多久,一个声音便传了出来:“房遗爱此人才气究竟如何,事实上之前早已经有公论。不需要两位士子再做议论!当时,在凤来楼不少士子也如同两位一般,觉得他毫无才艺,晋阳公主下嫁于他,乃是糟蹋佳人,然而事实如何?” 萧正与崔亮抬头看去。 只见说话的人乃是一位坐在窗边看报纸的士子,他姓卢,名为卢升之,字照邻。 “原来是卢士子,久仰久仰!不过卢士子当时似乎也不在凤来楼,你又如何见得?”萧正不屑道。 “卢升之当时确实不在凤来楼。错失了房遗爱书写笔摇五岳的场景,心中极为遗憾!但是卢升之不难想象那时的盛况!笔摇五岳,诗凌沧州,仅此一句,就无人能及。更何况还有其他的。这几日,我仔仔细细研究此人之诗作,左右看去,看了好几天,最终得出几个字——前无古人也!” “如此才艺,却被两位说为不过如此,不知道两位又做出何等风靡长安的诗篇?” “你……” 萧正与崔亮被噎了一下,顿时无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