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据我所知,他还涉嫌一起伤害案,目前不知道如何定性呢,因为欠农民工的钱,农民工讨薪,被我正在侦查的谋杀案死者踢碎了一个睾丸,这个民工就上访告状,结果这个赖猴子就把包工头的脚筋给调断了!” “这个家伙是个狠角色啊,这可是涉黑涉恶啊!那怎么没抓呢?”田副所长说。 “这个包工头后来不敢告了。” “为什么不敢告了,被打怕了吗?”田副所长问。 “不是,是被派出所所长把案件压住了,后来所长死了,这个包工头才敢出来报案并举报所长。” “你说的是和平大街派出所所长魏民吧!” 何志伟点点头,没有说话。 “真是的,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和魏民还认识,听说他去世了,当时我还挺难受的,偷偷的还掉了眼泪,兔死狐悲吗,没想到,接着就传出他涉腐,突然东窗事发,让我震惊。这么一看,挺随和的一个人,不光是涉腐,怎么还充当起了保护伞呢?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唉,奋斗了一辈子,晚节不保,留下了骂名,真不值当。管不住自己,这官不当也罢,”田副所长感慨着说。 “是,我也是很吃惊,完全没有想到。”何志伟附和着说。 “据说数额不小,他牵扯出来的案件水还挺深的。” “这就不太清楚了。”何志伟不知道,大家这么议论,魏民地下有知会打喷嚏吗?何志伟替这个老朋友不值,何苦来的呢!带着骂名走了,没带走一分钱的财富,还让人诟病,在那边能安生吗。 “看来,这个案子我们还要去一趟和平大街派出所,赖猴子涉案多起,在他们那涉恶涉黑还设保护伞,应该与市局协商一下,看看是不是并案处理。”田副所长。 “其实,我觉得赖猴子的案件,案情简单,就差抓人了,并没什么太多的复杂工作要做了,哪个单位来做,都只是增加几起破案数量,而不会增大工作量。”何志伟可不希望再节外生枝,把自己的案子和女儿的安全问题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何探,你误解了,我只是想把赖猴子的事情,搞的更清晰更详细,他涉案这么多,别让他滑脱了几起。你女儿的学校在我们辖区,你家被盗也是在我们辖区管辖范围,同时,你的案子并未终结,又是市局交办,我们怎么都推脱不掉。说实话,我们想和友邻单位协调一下,如果发协查通报,是我们发还是和平大街派出所发,人如果被抓了,给哪家主审哪家配合,都是要市局协调的。正像你说的年底了,一个人身上拿下多起案子,能极大的提高破案率,这是荣誉不是负担的,我是怕我们自己乱了。”田副所长解释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