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林军那头很快就有了行动,他借口衣服没带够,让杨凤三天两头的去他单位送衣服,拿脏衣服回来洗。 几次之后,杨凤便和那黑车司机认识了。 黑车司机身板挺直,还比杨凤小了四五岁,看上去很是年轻,嘴巴又甜,一叫就到。 杨凤很快被哄的心花怒放,只是始终没答应和那司机出去玩。 司机是老手,看穿了杨凤装腔拿调,不见兔子不撒鹰,直接戒口东西买多了,送给杨凤一条粗粗的金项链,顿时那颗心就捏在了手里。 杨凤只觉得自己风韵犹存徐娘半老,一边拿捏着这个土大款,一边又找林军依依绕绕,想要修复感情。 可林军却借口事情多,都不要她送东西了。 杨凤没了借口去坐车,司机小杨就见天的载着她出去玩。 村里人有时瞧见了她拎着东西上车,还议论着杨凤的贤惠。 只有知道一切的林婶子暗自冷笑,嫌弃的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贤惠个屁!” 沈宁让她熄火: “等你表妹钱红进门了,一切就好了。” 那别人的孩子一生,林军发现自己带了绿帽子,那不可就热闹了吗? 杨凤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净身出户,转头发现却是枕边人的算计,可不是空欢喜一场? 那可真是一切都好了。 只是,沈宁这种好心情在接到一通电话后荡然无存。 李大夫: “沈宁,李良才出院回来了,李老太扯着他哭,院子里乱糟糟的,闹的厉害。” 沈宁将蟹塘里的饲料留好,交代了邻居帮自己看一下,便转头踩着自行车回了李家村。 她到的时候,就听见李老太呜呜呜的哭声,混在人群里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李良才还穿着那天被打的衣服,血糊糊的,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整个人落魄的像是路边乞讨的乞丐,村民一晃眼差点没认出来。 李老太见儿子终于回来了,哭的不行,张嘴咕噜咕噜说了个半天。 可混在哭腔里只能隐约听清楚一句,就是她没姘头,李良才被打肯定和沈宁有关。 李良才额角跳了半天,扯开李老太紧抓的袖子,眼睛逡巡一圈,才发现沈宁根本不在家: “沈宁这贱人去哪里了??” 村民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顿时吓跑了不少,只留下个赵老太偷摸摸扯着李良才告状: “去她娘家了,说回去帮忙,过年也不回来,这……良才,不是婶子说,你媳妇可把你妈欺负坏了。这话都说不清楚,人都傻了。” 李良才闭闭眼,不去想他妈到底有没有姘头这事...... 到底是生自己养自己的老娘,刚才进门的惨样他也看进去了眼睛里。 他最后还是心疼的把李老太扶到椅子上坐好,一副大孝子的模样: “妈,你别哭了,等那贱人回来,我会让她跪在地上给你磕头。” 李老太一抖,不是兴奋,而是害怕, 她刚想去劝好不容易回来的儿子,就听见有一道声音轻飘飘的响进院子里: “磕头?有红包嘛?呵呵。” 竟然是沈宁,这个煞星回来了!!! 李老太顿时炸开,四肢一麻,白眼一翻,就要一仰头晕了过去。 李良才眼疾手快的抓住,牙齿磨得咯咯作响,眼睛死死盯住沈宁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一块皮肉来: “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 沈宁无辜摊手,笑眯眯的去看老太太: “我当然是孝顺婆婆啊,都做的是好事。” 李老太刚一醒转,就听见了这句,过去的记忆顿时翻天覆地的盖来,仿佛被人朝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火辣辣。 她恨红了眼睛: “贱人!你给我踹进粪缸,喂了fen水!!!” 轰隆一声,李良才的脑袋彻底炸了: “fen水?!” 李老太再也忍不住了,抓住李良才的衣领就开始摇晃起来。又是哭又是跳,崩溃到了极致: “她个千人骑万人坐的烂货啊,敢这么对我,良才,我的儿啊,你知道你老母亲在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啊啊——” 一味崩溃发泄的李老太早忘记了不能鼓动李良才和这煞星对上的想法。 如今只抓住自己受过的苦难,想要报复沈宁,然后将虚弱回家的李良才一把推进煞星的手里。 沈宁笑了,看着李良才盯来的赤红眼睛,笑的开怀畅快。 第(2/3)页